“不会,他又不是孩子,该知道对错。”
“也对,这憨货脑子好使的很,不过侯爷您真是太狠了,县外死的人也是您安排的吧?”
尤俊达想起这一连串的事,不禁脊背发凉。
好在他早早就投奔了武信,否则该被算计的就是他了。
“什么狠不狠的,各为其主罢了。”
武信看了一眼双手,今日这双手上又沾了不少的血。
县外离去的绿林中人,是他安排铁枪将来护儿动的手。
毕竟罗成是用枪的高手,一般人动手达不到那种效果。
“是。”
尤俊达默默应声,他发觉武信名与字是反着来的。
信在前,却少了诚信。
武信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自始至终效力的只有杨广。
名字中的信字,也是对杨广,对大隋。
对上旁人,那就不存在什么诚信了。
“少诚,叔宝醒了,我们已经与他辞行。”
罗芳,薛亮从秦琼家中走出。
“回去后代我向千岁问一声好,这里的事就不要告诉他了,以免他烦心。”
“你不跟我们去一趟登州了么,义父很想你。”
“有机会再说吧。”
武信犹豫了一下,离开此地后他便返回东都。
杨广的有不少的大动作,不是想着征讨高句丽,便是北上拿东突厥练练手。
他作为天策上将,必须第一时间跟随。
“好。”
罗芳点点头,略微感到遗憾。
义父已经许久不见武信,整日都在念叨着。
想着这次他们与之一起为秦母祝寿,顺道回登州一趟。
罢了。
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少诚,走了。”
薛亮翻身上马,摆了摆手。
“我们也走吧,留下个人通知咬金,办完这里的事迅速回东都。”
武信看了一眼秦琼家门,把目光收了回来。
目的达到,待在这里无益。
尤俊达唤来远处的随从,让其待在这里,便跟着武信离开。
此刻,秦琼在家中已经醒来。
他坐在榻上,身边围满了人。
秦母,单雄信,徐茂公,程咬金皆在。
大胖子罗士信,小孩模样的秦用站在一旁。
单雄信想到他们把秦母寿诞搞砸,内心不免有些惆怅:“叔宝,莫要难过,今日之事错在于我,坏了伯母的寿宴……”
“无事,说起来也是老身的错,办什么寿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