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长是想什么,竟把队伍交给小孩指挥?”
“小孩?你是瞧不上人家?别忘了,他可是最年轻的前行者。”
“我没那意思。但以他的年纪,真明白如何调动我们?”
“小子,别太轻视我们的‘新队长’。被他宰掉的圣恩者可比栽在你我手里的加起来还多。”
“我还是,算了。你们说,他何时与圣恩者交过手?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连十七岁都不到吧。”
“那又怎样?两年前,他就同总长上战场,给自己挣回打不死、杀不灭的名号。与他合作的人可说过,任何没死透的人,都能给他随手救回。小子,这是真的大腿,抱紧了可是能救命的啊。”
“两年前?那才十五岁。他是叫林思行?妈的,十五岁我还在上学。想不懂,真想不懂。”
在他们的交谈中,林思行已冲出森林,眺望河那边的对岸:“第五第七组,全体出列!造路!”
两支十二人的小组跃上河岸,其中六人从背包掏出拴有铅球的细丝,相邻两米站住的他们调动着本源,猛地把铅球甩至数百米外的对岸,让细丝在湍急的水流里相对平行。
待他们固定好,其余十八人各握住细丝,将本源的力量由它传导。激流似乎给无形的屏障阻隔,更被极寒迅速冻结,沿细丝相连后伸向对岸,凝为射穿阿聂河的冰箭,载着他们继续前进。
穿过最后的丛林,白色的城市隐隐浮现。刚松口气的林思行却面露疑惑,急忙止住脚步,让全体前行者等候消息。
看着网传达的命令,少年忍不住问:“既知道他们的位置,还等什么?抓紧时间宰了他们,免得他们跑了啊!”
“圣徒已于交战中死亡。”
“开什么玩笑?杀了他,你还能确定敌人的方位?”
“是的。马上分散队伍,去苍白炽焰的驻地探明情况,不得暴露。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