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那只能证明您的豢养手段不佳。哦,或许是失了良心的狗贩子卖给您不够纯血的品种。要知道,那些贩子总会拿坏主意蒙骗不懂行的客户,事后更是满口谎话,尽骗您把毛病划到自己身上,没错吧?”
“嘿,年轻人,你猜得真准,”老者开怀大笑,但笑声里却有讥讽的味道,“我还以为你会给他们说几句好话。怎么,莫非你这个养狗的人并不做卖狗的生意?”
他的笑像是病毒,让被传染的酒保说得更加欢快:“哎哎哎哎,您又猜错了。老先生,养狗的人哪有不卖狗的?我总不能把一屋子的可爱狗狗都送去绝育不成?嘿,我看着像是个残忍到剥夺狗狗们生育权的人吗?不像吧,嘿嘿。”
“年轻人,你屋子里的那些猫呢?你都养了哪些可爱的小猫?来,说给我听听,我这个老东西最爱听别人讲机灵又调皮的小猫啦。猫儿多好啊,美丽又有个性的猫咪多招人喜欢啊,单是抱在怀里都温热心肠啊,你说呢?”
“老先生,恕我直言,您对猫的认知可不够专业。要知道,不论是哪里的贩子都只卖两种猫——要么是优雅魅惑的流金猫,要么是娇巧可人的黑猫。”
“啊,今天可算是自曝其短。年轻人,有兴趣给我这没见识的老东西说说猫儿们的分别吗?”
酒保轻敲空荡的酒杯,目光如火:“还未清楚您的姓名,老先生。”
“你可以叫我伍德…老伍德,伍德先生,随你喜欢,”当老者将手杖扭转时,浑浊的眼瞳明晰不少,摄人的寒芒让不老实的酒保险些打起哆嗦,“呼…就伍德先生吧。”
“那好,伍德先生。对您而言,猫这种宠物的区别不会比犬类大多少,顶多是饲养的问题——嗯,您要明白,流金猫和黑猫对饲料的要求可截然相反,务必要谨慎投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