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她如此的卖力表现肯定会得到田家人的善待时,现实又扇了她一巴掌。
成亲后的第二个月,她被田老二下药了。等她醒过来,发现已经和田老二睡在了一起,炕上乱扔的衣服,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田老二起身后,挑衅的冲她扬扬眉毛,扔下一句话:“家鸡和野雀也无甚区别嘛!”转身离去。
纪水花觉得自己遭受了侮辱,可是身边的人都告诉她,夫妻本该如此,她茫然了,她自我怀疑了。
她每天想,女人成亲到底能有啥好处,可是却想不明白。
人常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如果不嫁人她就有饭吃有衣穿,是不是可以不嫁?
可是如果她到年纪不嫁人,家里的田地轮不到她,家里的几个窑洞也轮不到她,她靠什么养活自己?哪来的饭吃,哪来的衣穿,就叫一只落脚的窑洞都没有。
田老太太仍然是执行着她所谓的高门大户规矩,不让纪水花随便出门,不让她耍枪弄棍,天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