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满川把纪永灵拉的离大门远些,说:“小声些,嫑(biáo,不要)叫你四叔听了去,不然他该抢过去,占了去。”
纪永灵:“……”
第二早天大亮,纪老爷子稀奇地看着门口的柿子树和枣树,想用手去摸摸包着布条子的嫁接口,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他摇摇头,问纪永灵:“娃娃啊,原来你昨晚黑天半夜在弄这活呢。这柿子树接柿子树肯定没问题,你这枣树上接个柿子树,能接活吗?那到时候长出的是柿子还是枣子啊?”
纪永灵笑笑:“爷,我说这两棵树最后都能长出柿子,您信吗?”
纪老爷子有些犹豫,嘀咕道:“这怕不是毛驴生骡子,来个变种吧?”
纪永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爷,这接树不算变种,因为没有改变种(基因),和咱人把手指头断了再植一样。驴马生骡子属于不同种类的杂交,也不属于严格意义的变种(转基因)。”
纪老爷子有点迷糊,但是他抓住了一个重点,问:“你说啥?手指头断了还能再植?咋植,缝上去吗?”
纪永灵倏然一滞,这要她怎么回答。
纪老爷子摇摇头:“要是手指头断了,真的能再装上去就好喽。村里以前有人用铡刀铡草时把手铡断咧,嫌弃自己成了残废,跳崖(ái)咧,哎——”
纪永灵赶紧岔开话题道:“爷,我这阵子不是练飞针嘛,我给你演示演示。”
纪老爷子直起身,说:“你这娃娃,就会糟蹋钱和东西,刚挣了几个狗渣渣钱,就弄一堆针回来拿指头弹来弹去,看把你奶气的这两天饭都吃得少咧。”
纪永灵不好意思地笑笑,她虽然练习了棍法,但是经过上次在集市上抓假鹿茸事件,还是觉得再练一样小巧轻便的防身之术比较好,于是她想起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