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灵姐,你还在生气吗?”锅娃掀开门帘,探个脑袋进来,关心地问道。
纪永灵跳下炕沿,说:“我没生气啊,你咋会这么想?”
锅娃没进来,依旧站在门口说:“你没生气就好,气多伤身。其实我永周哥真的没有给那些豆子胡乱起名。像我老家把羊角豆,也就是望江南还会叫狗屎豆、夜关门哩!”
纪永灵伸手把锅娃拉进来,摸摸他的头,说:“我知道,我真的没有生气,更不会因为一个草的名字而生气。我在想事情。”
锅娃真的是个懂事又敏感的孩子,他和勺娃来到纪家后,一家人怎么对纪永周两兄弟的,就怎么对他俩。
吃的一样,干活也一样,当然挨骂都是一样。
她这阵子在场里观察过,纪永宁和勺娃两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