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有刑如何会放过?
再加上恒王的拥趸们,知道了通天楼案是靖王做下的,群情激愤恨不得冲过去手撕了对方。
康王更加了,他给了手下们一个眼神,他的拥护者立马都加入了战斗!
顿时,靖王面对满朝的攻讦,汗流浃背渐渐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门外太监通报:
“温贵妃到!”
温贵妃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扑通一声滑跪在景德帝跟前,
“皇上!皇儿是无辜的!”
景德帝被温贵妃扒拉着大腿,怒气直冲颅顶:
“无辜?你看看这些证据和供词,哪一件是无辜?!”
顺着景德帝的手指,温贵妃看到一地的供状和血手印,她捡起来一一看过,嘶声道: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皇上,这些都是晋远侯府的裴彦和柳絮做的,跟皇儿有什么关系!”
“哼!”景德帝冷笑一声。
“你以为朕不知道,那裴彦天天都在靖王身边转悠,他干这些都是为了谁?你当朕是老糊涂吗?!”
“晋远侯府慢待公主在前,私造违禁兵器在后,伙同靖王犯下累累血案,其罪当诛!”
景德帝一脸怒气,在发落晋远侯府之前看了一眼裴珩。
裴珩一脸漠然地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话在景德帝的嘴里转了一圈,终于还是改了口,道:
“朕念其祖上功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晋远侯封号,即日抄没家产发配宁古塔。”
“皇上!”
地上的晋远侯哀嚎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至于裴珩。”
景德帝又看了一眼裴珩。
裴珩出列,一掀一炮跪在地上冷冷道:“皇上,裴家涉及大案,微臣不敢徇私。微臣甘愿自请免职,以赎侯府之罪。”
“皇上!”勇国公紧随其后出列道,“裴将军和侯府不睦早已分府,此事盛京城里人尽皆知。晋远侯府犯下此等大案,与裴将军无关。”
“臣附议!”
“臣等附议!”
众人纷纷出列保裴珩。
不过裴珩还是坚持道:“皇上,家父和家弟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微臣虽和他们早已分府但到底同出一脉。微臣甘愿领罪,交出兵权,削去爵位。从此当一个庶民。”
景德帝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既如此,朕便随了你意。”
又转头对着靖王道:
“竖子,你意图弑父篡位,残害兄弟同胞,更是漠视百姓疾苦。枉朕还一直以为你贤明孝顺,一心栽培你。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