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规矩既然定下了,他轻易不会破,也不打算自己去额外寄这个钱,他和她说:物价涨了,理应给母亲多寄点生活费。说你不会十年二十年后,一直都寄这些钱吧?她便低头想了想,认真地接受了。他看着那个低着头的人,还是傻啊!不懂在这种长久的条约里要算上物价因素。
他瞥着那个人,多亏他厚道。
至于他老奸巨猾地努力维护自己的自由身心,这都不在不厚道之列。比如他会小心地不让她过于依恋他。小心地控制她的财富欲望,不让其膨胀。小心地时刻提醒不让自己忘了这一切……
他觉得女人嘛,总归是女人,尤其像她这种没什么事可做的小娇妻,她们很容易会把精力转移到一种微乎其微的小事上进而把它们当成营生,比如等你电话的习惯,等你回家的习惯,等你一起吃饭的习惯……然后美其名曰:爱情。
他可不想要这样的爱情,这种爱情太累人了。
专心‘蜕皮’的人突然喊停车,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已跑向了路边一个卖的小摊子边。
他撇着嘴,就说吧,女人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女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