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喻。”韩聆回答道。
“兔人族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孩子漠不关心,不过比起它们的疯狂,这倒也不算什么。”
“兔白是她母亲生的第二十个孩子,估计是力量比不上她的兄弟姐妹,就被顺手处理了,但好在被园长碰见。”
“就这样,兔白被当成人情送给了园长,之后的事就如你所见。”
林文静静听完这些,内心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将兔白的母亲给当场…杀死。
这个想法没有止住,不管她是不是兔白的母亲,做出这种事林文便想将其杀死。
至于种族之间的思维差异……林文只坚持自己的意志,不管那个种族是否暴虐。
如果真的遇到了兔白的母亲,林文绝对会下手,就是不知道兔白会不会伤心,林文对此有些苦恼。
林文感觉兔白应该是不会,毕竟为这种人感到伤心,岂不是很奇怪。
但终究无法保证,所以林文想的是不让兔白发现,这样就肯定不会有事了。
韩聆看穿林文的忧虑,开口道:“放心吧,兔白不会为这感到悲伤的。”
“兔白也是兔人族的,她的母亲不会在意她,而兔白也不会在意她的母亲,这是相互的。”
“或许你应该感谢兔白的母亲,如果不是她想将兔白处理掉,那兔白就不会被园长救下。”
“如果不是园长的教导,那兔白肯定不会成为你的伴侣,因为她的本性依旧是狂暴。”
种种巧合,凑成了林文和兔白,也造就了兔白这异类。
兔白在她的种族中绝对是异类,太过温柔太过善良,这里只跟兔人族比较。
要是兔白没有园长的教导,那她手上的无辜生命绝对可以堆成小山。
林文转头看向兔白,眼中满是难受。
他对这事无法容忍,除非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文也没见过双亲,但他很无所谓,可别人遇到这种事在他眼中就不行。
自己受苦可以,但别人不能受苦,前提是无辜之人,这份无辜要从出生算起,所以人数挺少的。
难受的情绪没有持续太久,林文可以自我调节,如果不行的话,他估计得天天活在悲伤中。
在林文看来,悲伤一会就够了,如何实际解决悲伤的源头才是正事。
林文对兔白的生母有所仇视,但对那位园长可很是好奇。
在林文眼中,这位园长才是兔白的母亲,可她躲藏的太深,林文始终无法知道具体情报。
如果可以的话,林文很想和她交流,这不完全是因为兔白,更多的是那个想法。
园长的共存想法,让异族与人类共同生存,林文对这很感兴趣,只不过会加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