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疑惑。这只包很奇怪,它给我一种安静祥和的能量,我见识有限,所以才请师父来看看。”
哪里是见识有限,是有心无力,她没有灵力,无法施术探查。
云无心摆弄着人皮包,凑过去轻嗅,灵芝、酸枣仁、薰衣草、玫瑰......
“傅先生,你应该不用担心夫人的健康,这香味是由多种助眠安神的药草构成,不仅无害还对身体有益。”
香药同源,她闻出几味明显助眠安神的药,但其余小众制香原料却是她的专业盲区。
柳行兰和丈夫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得以印证,
“怪不得我最近几天睡眠质量这么好。”
看来是人皮包上的香气起的作用。
自从傅青洲遇难,她这个当妈的吃不下,睡不着,傅鹤年急着找傅青洲,不仅是心疼儿子,更心疼妻子茶饭不思。
傅鹤年有儿子这么多年,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儿子是必不可少的家庭成员。
以往他的世界里只看得到妻子,虽然不否认傅青洲出色,但他一直很烦儿子,嫌弃他打扰了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所以傅青洲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小家,他举双手双脚赞成。
“至于怨气,虽不符合常理。”
云无心边说,边一手掐诀,一手剑指,口中念念有词。
深邃的蓝光笼罩在人皮包上,那是她的本命灵气,经过探查,她笃定道,
“这只包很干净,经过玄学高手净化。”
她意有所指,探究地看向柳行兰,
“看来这是一份诚意十足的礼物,送礼人和您关系一定很好。”
这样有市无价的猎奇商品,可不是一般的交情。
柳行兰将头摇成拨浪鼓,连连否认,
“只能算点头之交,这次送礼也是她非要送我,我现在哪有心思玩乐,不好拂了人家一片心意,她打个招呼就直接从国外寄来了,我只好收下。”
傅鹤年闻弦知意,
“我夫人说的这位朋友,是她跟着我出席某次宴会认识的,对方如果有所求,应该也是冲着我来的。”
“我猜,她是冲着傅家来的,或许和您儿子的事也有关联。”
云皎捕捉到异常,
“能详细说说这位朋友吗?包括您和她相遇、来往的一切细节,越详尽越好。”
柳行兰绞尽脑汁回忆当时情景,
“是她主动找我搭话,她是外国人,中文说的不好,开始求我帮忙翻译,后来整场宴会她一直和我搭伴。”
“黛拉不是一眼美女,但很耐看,很有亲和力,相处时让人很舒服。”
“她身上香味很特别,我随意夸了几句,她就送了我同款。后来我还让助理找这个牌子,但那款香水已经脱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