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南岸,望着对岸船只靠岸、严密布防的绍初军,夏侯操德目中充满了疑惑,对身旁负责侦察的张青问道:“对面依旧毫无动静?”
“回主公,没有!”张青急忙拱手道。
夏侯操德眉头深深皱起。
“按理说,即便是遭逢大败,绍初军这几日也应该缓过来了。虽然我们招纳了不少降卒,但这些降卒都不是可用之兵,而且还要分兵看守,他们兵力依旧占据优势,为何停滞不前呢?”苗穗有些困惑地喃喃道。
“对了征远将军……你能否像昔日对付公博人那样,将北江冰封,让我们夜渡袭营呢?”苗穗忽然想起了什么般、问向身旁的英辽道。
英辽摇摇头,“我之天赋,遇缓流,可令河面结冰、过之如履平地,但是遇湍流却难成事。公博人那次是北江支流,且河势平缓,此处乃是北江主流,恐怕没等我结冰凝实,就会被河势冲开。”
“即便是不被河势冲开,此计也不妥。北海郡那次,是因为公博人不晓得征远的能力,因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如今征远实力已经暴露,杨绍初那厮,是不会给我们夜晚袭营的机会的。”夏侯操德忽然插话否决了这个提议。
苗穗闻言有些无奈,随后又想起一计,“主公,参将军既然能操控水气,不知能否让北江泛滥,冲垮对面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