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看着时岩直接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就知道时岩这个时候肯定委屈极了。
能不委屈吗?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都没有人为他出头。
李川很欣赏时岩的才华,月底的炎城音协分部的选拔他本来也是要和时岩一起过去的,可时岩前两天发消息和他说自己去不了了。
联想到艺术节的事情,李川现在十分确定时千就是故意给时岩使绊子,要坏时岩的好事。
时岩心软能忍,可他作为时岩的好朋友,怎么能放着时岩就这么被这个乡下来的穷横亲戚欺负呢?
“你怎么这么贱啊?”
“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你的脸让你待在一中的,享受了别人家的好处就是这么报答的吗?”
“你没有天分能怪得了谁?是时岩的错吗?你就这么针对他?”
“还偷谱子,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以为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夺走别人的才华吗?”
“再说了,你一个乡下来的,摸过琴吗?噢,我忘了,你小时候死皮赖脸住在时家,嫉妒时岩还砸了时岩的琴,果然有些人,心眼坏是打娘胎里出来的!”
“现在你满意了吗?让时岩没法参加艺术节,也没法参加月底的音协选拔,你得逞了啊贱人!”
傅修寒一进门就听到了“贱人”两个字,皱了皱眉,今天他没有和时千一起吃早餐,一大早接到了舅舅的电话,出了校门一趟。
回来的路上给时千打包了一家老字号糕点铺的点心,之前给时千叫过,时千那时多吃了两块,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