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马冠南行了正儿八经的拜师礼,刘光天就把前世练过的小洪拳架子一招一式的教给他。
铁掌是空间奖励我会用,教不出来。
学艺也得循序渐进嘛。
……
月底最后一个周末。
刘光天起个大早,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已经摆在外屋桌上。
二大爷吃味的撇撇嘴,
“嘿我真没想到你小子还能吃上现成饭,小马已经到了,你收拾快点甭耽误时间。”
“好嘞,爸,我师傅说转正就能申请住房了,下礼拜我准备去后勤打听下。”
“……”
二大爷默默的盯着自己手指甲,眼睛一眯一眯的像犯困了。
刘光天不以为意,端起豆浆吹吹浮沫,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嚯,喝完身子都暖和了。”
“你准备搬出去住?”
二大爷声音低沉,
“不一定,紧着咱们院为主吧,太远了我也住不惯。”
刘光天心知自己空间跟这四合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琢磨给二大爷打个预防针,院里有事他打听起来省不少功夫。
“院里啊?”
二大爷脸色稍缓,
“你先带小马玩儿去,我一会儿去打听打听。”
“我那不是玩儿!”
“是正儿八经练功夫,小能强身健体,大能保家……”
“越说越没边儿了,赶紧走吧。”
……
后院小天井。
“师傅好。”
扎马步的马冠南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半小时马步扎完,咱俩去北海公园练拳。”
“得嘞。”
刘光天师徒慢跑着离开四合院,刘海中背着手到了前院找阎埠贵,两人小声嘀咕半天一起去外院看那三间倒座房。
“呸呸呸……”
倒座房久年失修,因安全问题不宜居住。几年前被街办安排给院里堆杂物使用一推门那朽木味儿伴着浮尘扬起,阎埠贵捂着鼻子指着一地的杂物说,
“你瞧,这间是拐角屋子,立堵墙就能封个小院子出来,唉,这间房之前我琢磨着给解成结婚用,现在也用不上了。”
阎埠贵独唱苦情戏,可刘海中就是看着这十来平方米的屋子,倒座房没有明窗,只有个几十公分见方的透气孔,空气难以流通。
层高只有三米出头,显得格外压抑的同时还不利于改建……
不过门口这块十来平米的空地封个院子确实不错。
【阎老西呀阎老西,你可是把这这间屋子瞒的住住的,要不是你家老大出了那事,估计你也不会在我面前做好人。】
“老刘,这间屋子里堆的都是些细软物件,你瞧瞧墙角都是我收拾好的,稍微收拾下就能住,这下可就便宜你家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