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漏便漏了吧。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坏就坏在这“什么什么吧”之上。
谢道颖与谢二哥一路向南,一路说说笑笑,歌声飞扬。
半日后,谢道颖也坐到了车头,她对谢琰说道:“二哥一起,你去车里头歇会儿,我来驾车。”
妹妹的五御不错,谢二哥便把缰绳给了她道:“那我去睡会儿,昨晚与那王凝之喝多了。”
“你们三个喝他一个,堂姐没拦着?”
“并未,难道堂姐她就不想看看那王凝之的酒品如何了?好在还不错,倒头便睡了。”
端午那日,他们兄弟三人与王凝之都是歇在东山别墅的,堂哥与大哥第二天一大早便离开京城回去了。
谢道颖专业拆台道:“不哭不闹也不代表他人品好啊。”
谢二哥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那也不能代表他人品不好啊。事实上,那王凝之在外还是颇有些名气的。哥知道你的心思,觉得天下没有男人能配得上我们堂姐,但你总不能让堂姐终身不嫁吧?”
谢道颖呲牙一笑道:“堂姐如何我都支持她。”
“颖宝,”谢二哥十分不正经的说道,“你若是终身不嫁了,哥保证养你一辈子。”
“哼,休想。”
“你看看,哥说真话吧,你又不信了。”
“哼,凭什么哥哥们可以娇妻在怀,妹妹我就要独守空闺啊?不行不会做不到!”
“不行便不行吧,”谢二哥起身往车厢里走去,看以后他不喝死那个亲妹夫不,“哥睡会儿,一会儿叫我啊。”
“你放心的睡吧,有我呢。”
琴书赶忙从车厢里出来道:“二公子,还有奴婢呢。”
说着,她便乖乖地坐到了车头,坐到了她家小姐的身边。
挨着她家小姐,她觉得安心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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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山书院
学子们纷纷的返校了,书院又生机勃勃了起来。
地二十五号,王蓝田一看到秦京生那副尊容,不由得便笑了起来:”秦京生,你别告诉我,你又摔下山了。“
秦京生讪笑一声道:“蓝田兄,还真是如此呢。端午那天,去看赛龙舟,回来晚了,便,便如此了。”
王蓝田嗤笑一声道:“秦京生,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般蠢吗?”
秦京生眼珠子一转道:“蓝田兄,我实话与你说了吧,这都是枕霞楼的打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