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颖看他们如风一般的来去自如,不由得感慨道:“丐帮的兄弟挺好使的啊。”
马文才牵起她的手,拐进了一个胡同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天性而已。”
谢道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道:“也不全是,就好比陶先生。”
马文才一愣,笑道:“你说的是,高风亮节,不染尘埃者也有。”
“嗯,我们躲在这儿做什么?”
“那位大叔有功夫傍身,我们不宜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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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走了一阵,发现身后果然没人再跟着了,便加快了脚步,他隐居之地离此有些距离,不快些不行啊。
只是今日没挣到茶钱,这日子,不好过呦。
只是,再清贫也比去“事权贵”舒心哪。
再者,实在过不下去了,还可以卖字画嘛。
卖一幅字画,吃五年。
若是卖一首诗的话,能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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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颖与马文才跟着那大叔,跟着跟着便发现,地势越走越偏,风景却越来越美。
两人牵着马,原就难以掩藏身形,此时到了这样视野开阔的地方,就更不好跟踪了。
最重要的是,谢道颖赖着不肯走了,而马文才么,懂得都懂。
谢道颖席地而坐,然后拉拉马文才衣裳的下摆,示意他也坐下来。
“稍等。”马文才说完,便去从雷阵背上将祝英台给的包袱拿了过来,在谢道颖旁边坐下了。
两人坐在岸边,边吃糕点边观景。
话又说回来了,人家谢道颖赖着不走,是有原因的。
看看这个湖,这是王维诗里的湖啊。
湖水宛如一块碧绿无瑕的翡翠,清澈见底,微风拂过时,波光粼粼,仿佛无数细碎的银片在水面跳跃闪烁。
再看看这个天空,这是王维诗里的天空啊。
天空一碧如洗,犹如一匹光滑柔软的绸缎,高高地悬挂在头顶上方。当微风轻轻拂过时,这匹绸缎会随之微微飘动,荡漾起层层柔和的涟漪,如梦如幻,美不胜收。
谢道颖吃完了手中的玫瑰糕,轻咳一声道:“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闻言,马文才低头看着她,眉毛一挑道:“我知道对对子是你的拿手好戏,但是作诗,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你请,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