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今日可谓篇篇皆上乘了,那三个是上上乘,其中,又以马贤侄的最好。”此时,王大人的心中一点儿气都没了,竟然欣赏起书法来了。
“大人所言,与本院所想一样啊,哈哈哈哈。”山长不由得便笑了起来。
“哎,王兄,你先别得意,这还有一个不好的呢。”王大人抽出那个他压在最下面的作业,给山长看。
山长一看便笑了,他说道:“这是王蓝田的。不过,也算不容易了,他身上还受着伤呢,趴着上课,趴着写字,精神可嘉。”
王大人嗤笑一声道:“我看他就是闲的。”
山长笑而不答,只是说道:“王大人,这都是渊明教学子们写的呀。”
王大人的笑,立即便僵在了脸上。
山长就似没看到一般的说道:“渊明深知书法一道,需纵情洒脱,若滞于物,便无法抒怀运意,所以才让孩子们喝点酒,放松一下心情。你看,这不就激发出孩子们的书法潜能了吗?”
王大人将王蓝田那张拿开,不得不服道:“他这教法倒挺是特别的。”
山长看他如此,笑道:“王大人,不生气了吧?”
王大人还来不及矫情一下呢,突然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欠!”
山长有些好笑的说道:“王大人不生气改生病了?你没事儿吧?”
王大人以手帕捂着嘴,一连又打了两个喷嚏,站起身道:“没事,今日之事便如此吧。可若是那陶渊明再不着调,你必须将他辞了!”
王大人只是笑笑,打着马虎眼的将王大人送了出去,第二日才发现,谢道颖的作业不见了,不由得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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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地十五号
马文才拿着只毛笔,在谢道颖的面前晃了晃。
向来只有她画别人,哪有别人画她的?谢道颖捂着脸道:“你离我远点,我还没怪你装醉呢,你倒怪我画猫了!这全是你装醉的代价!”
马文才不信,他说道:“这难道不是我不让你喝酒的代价吗?”
谢道颖嘻嘻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才也。”
马文才也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