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荷同样笑盈盈道。
“镇北侯所掌管的城防司地牢。”
谢曦和摩擦着下巴,嘴角勾起。
镇北侯,她未来继父,他敢不放人,她就在娘面前给他穿小鞋!
可下一秒。
晚荷给她致命一击。
“沈太傅的人暂时接管地牢了。”
“???”谢曦和。
不讲武德啊!
干咳一声,“咳咳,人家亲爹亲娘亲哥都没管,我若去过问,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他们这么做定是有他们的道理,指不定是想锻炼她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体魄。”
“我岂能擅自打扰!”
激情四射的演讲一番。
只见晚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忘恩负义,自欺欺人的大傻子。
直接把谢曦和整不会了。
“我去救还不成吗?”
晚荷嗤笑一声,“行啊,那奴婢给您备马车!”
说完,拔腿就跑。
谢曦和在后面紧追不舍。
“别啊,大晚上的,我一个闺阁小姐半夜出门,岂不是有损声誉。”
“您半夜出门的时候还少吗?”
“那,那这么晚了,沈太傅都睡了吧,扰人美梦,天打雷劈啊!”
“那劈死您得了。”
“……”
一刻钟后,谢曦和还是被晚荷拉上马车,看到车夫的模样,她嘴角一抽。
“换一个!”
车夫面无表情道:“您放心,在您坐上马车的时候,消息便传到大人耳里了。”
“呵呵。”谢曦和。
扭头就下了马车,甩下一句话。
“我不去了!”
拔腿就跑,
他娘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傻子!
她才不傻呢!
车夫看着她消失在大门内,嘴角抽搐,过了一会儿吹了一声口哨,声音与蟋蟀无异。
然后驾着马车回到马棚去了。
半个时辰后。
谢曦和悄咪咪的从门后面探出脑袋,四处观望确保无人后,方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侧门。
一道黑影出现,递上一个令牌。
“主子,镇北侯说令牌可以给您,但您也得保证不告状,说好话。”
谢曦和摆摆手,“知道了,不会将他逛青楼的事情告诉娘。”
“那属下派马车送您?”
“不用,马车的目标太大,城防司又不远,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