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爹,你不会偷看吧?”
沈致渊笑了,如白雪皑皑山巅上的松柏,惊心动魄,如春日暖阳下的牡丹,仿若人间富贵花。
美得不可方物。
薄唇轻启,一张一合。“我岂会偷看。”
谢曦和莫名口干舌燥,舔了舔刺痛的唇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娇哼一声,“最好不过。”
沈致渊目送她见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水声,灰暗的烛光下,隐约看见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
喉结滚了滚。
男人抬手解开腰带,青色衣衫褪下,肌肉线条流畅而均匀,仿若精心刻画的雕塑。
“正大光明,可不算偷看。”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抬步往屏风后进去。
“啊!”
一声尖叫,后续的声音被尽数堵在嘴里,热水从浴桶里漫出,在地面蔓延开来。
屋外,淅沥沥的雨点落下,将屋内断断续续的呻吟掩埋。
雨打芭蕉,疾风骤雨。
直到后半夜,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女子早已沉沉睡去,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红痕青紫。
沈致渊披着里衣,轻柔的给女子擦拭着头发,又抹上药膏,最后才将人揽在怀中阖上眼眸。
次日中午。
谢曦和才从肚子的呼唤中醒来,饥肠辘辘,全身疲软,像是被货车来回碾压了一遍,尤其是手腕更是酸痛难耐。
“狗男人!”
刚刚骂完,身后便传来清冷不悦的声音。
“骂我?”
谢曦和猛地回头,就看到放大的美颜,瞪大眼睛,“你没走?”
沈致渊颇为好笑道:“我为何要走?我见不得人?”
谢曦和吞了吞口水。
“外面那么多人,待会儿若是被人看见你从我房间出去,你不怕他们乱想胡说?”
沈致渊挑眉,“我来检查作业,有何不可?”
此话一出。
谢曦和彻底僵硬在原地,她不想抄书啊。
“你来真的?”
沈致渊缓缓起身,被褥滑下,一览无遗的上身露出斑驳抓痕,尤其是肩膀处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咬破皮肉。
谢曦和猛地捂脸。
昨晚的疯狂涌入脑海,除了最后一步,什么花样玩了个够,而且和花容绘本里的姿势一模一样。
小心眼的狗男人。
沈致渊睨了一眼,嘴角勾了勾,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白玉冠束发,穿戴整齐,又是矜贵高冷的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