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玩得够花的,草原抱摔法你也会?嘶!”
马仙初龇牙吸气,脸色涨红,努力张口去咬钟生的手掌。
钟生也不甘示弱,“老子宰过的胡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当然见识过,学来也不费事儿。”
“你就吹吧,怎么不说把胡人的牛吹跑了,把黑汗天都吹破了。”
二人拧做一团,在地上抱挤摔打,撞得树木倒塌、砖瓦粉碎,地面到处都是凹坑。
有苦力躲闪不及,被二人蹭到,当即倒飞出几十丈外,到现在还爬不起来。
“师父,这位马道长,似乎有些,咳咳!”
有个徒弟语气委婉,向执白道人表示了疑惑。
楼观高人,不应该是伸手一指,瑞气千丈、祥云万朵,霞光遮云蔽日吗?
怎么打起来,扣眼踢裆、抓头发拧胳膊,像个市井无赖?
执白道人闭上双眼,“走,上去帮他们分开。”
刚招呼几个徒弟上前,就被钟生一脚踢出,踏飞了大徒弟和三徒弟,“哎哟,哎哟!”
马仙初也是大叫,“别来帮忙,我败此獠,不费吹灰之力。”
“呸,你小子就剩下吹了。”
钟生边吐口水,小幅度活动右脚,猛踢他的后腰。
执白道人不敢上上前了,这二人均有万夫不敌的神力,别看他们无赖打法,实则一拳一脚皆有开山碎碑的力气,就算几十个大汉都分不开。
如果用法术……
他又看了眼二人,马仙初的脑袋夹在钟生腋下,钟生双腿如藤蔓绞住马仙初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