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她了吗?”
“嗯,讲通了道理,她以后不会来南朝。”
“真的是讲道理?”夏峪略带调侃道。
“是。那日港口一聚之后,她已经听得进别人的道理了。”挚启轻轻点头道。
“解了临海三府之危,是一件大功德。你入我御灵司不过短短半年,却已经两次立下大功。此番回京,陛下定会召见你。”
挚启沉默着没有接话,倒是一旁的陆恒听着两人你来我往说些冥冥之词,心中焦急不已。
“两位司使大人,你们说的是谁?”
“莫不是那小丫头?”
陆恒见没人搭理,自问自答了两句。可又觉得十分无趣,便沉默着坐了回去。正当车中安静下来时,夏峪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沧浪派的风岚与你是旧识?”
挚启点了点头算是作出回答。
“他究竟是何来历?”
挚启转头看向他,无意间在夏峪眼中看到了一丝焦急。
“我只见过他三次,前面两次都恰逢我重伤危难之时,这次似乎也是如此。至于来历,几日前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出身沧浪派。”
“每次出现都是为了救你?”夏峪眉头紧锁。“我记得你出身俗世,也并无师承。”
挚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父母身份迷离,身负浮生院传承,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当日那把黑剑金光四射,可是他所为?”
“那天我状况很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在当时的局面下,我的确不可能激发玄渊剑。”
得到挚启肯定的答复,夏峪神色有些复杂。他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同样有很多顾忌。最终他暗叹一口气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看了眼挚启之后又说了一句:
“你如今看起来也不太好。”
挚启此时的状态的确不大好。那日因为吸收了诸多尸傀的阴邪之力,造成往生剑实力大涨而打破了体内微妙的平衡。
失去理智的他险些因为失控酿下大祸,而后风岚不知用何种方法激活玄渊剑,堪堪压制住了往生剑的杀性,挚启也因为两者的剧烈争斗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