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挺丰富的。
司命到最后一直点头，张着嘴巴，满脸苦相，“早知道，我就不和他混了。”
林青时抬眸看向他：“你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司命连忙点头哈腰，“求大小姐收留。”
林青时坐到一旁椅子上，翘腿看着他：“说吧，是你把程序给他的？”
司命动了动还跪着的膝盖，刚才想起来的，一个问题落下，他膝盖也跟着落了下去。
他真不争气，“不是…呵哈，但也算，这也不能怪我，他给的钱太多了。”
其实是她爷爷给的，他只是中间商和客服，还是悄咪咪那种。
林青时眼眸微暗，凝视着司命：“这个程序有一半都是我写的。”
司命骤然一愣，他面上的恐惧展露完全，艰难开口，“所以林大小姐，想要送我吃牢饭吗？”
林青时眼眸微合：“你以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得到？”
司命忽然脑子一亮，所以林大小姐是故意给他的，让他写完后半部分，可她爷爷似乎安装了顾予珩这么一个病毒在里面。
她好似不一开始知道？
这么一想就有些愧疚，“我是在程序出现后隔一段时间才帮顾予珩的，不知道大小姐进了程序。”
林青时微微蹙眉，这也是她没想到的，她的系统保密级别不至于被人破解，只能说，从一开始就被人动了手脚。
“你没有发现我的漏洞，所以，顾予珩…他做不了太多手脚。”
啊…怪不得她能一而再再而三超出程序设定还没被抹杀。
他还是不如她。
在现实世界也没人知道号称程序设计顶尖级公司灵塔的大小姐居然是假的。
面前这个才是真的。
可顾予珩应该不知道她是林溪吧，要是知道，他敢下手吗？
但林家大小姐不是不接触程序设计吗，他印象里，她是个长相冷艳的啊，还是个喜欢暴力竞技项目，额。
他奇了大怪。
说不定，她只是程序设定长这样？
嗯，没错，就是游戏捏脸嘛。
他想着，又听林青时说：“我的意识也不是你做的这个破烂程序能随便撼动的。”
他有一瞬的无语，但不敢表现出来，在心里嘀咕：再破烂还不是有一半你写的。
面上却实笑嘻嘻：“是是是。”
以后林大小姐可是自己的大老板啊，不得哄着点。
“陈昕还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没有的话，小的把您送出去。”
林青时垂眸间眼眸黯淡了几分，她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失意一闪而过，“江见眠的意识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