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静点点头，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她低着头，喝了一口豆浆。
“她那个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在哪儿上班你知道吗？”
“听刘敏说，是个什么摄影师，在哪儿工作我也不知道。”
纪金宝想了想说：“好吧，先吃吧，吃完了打电话。”
一会儿，他们吃完了早点，曹云静把碗筷拿到厨房刷了，然后回到客厅。
“给刘敏打电话吧，她要是在家，我陪你回去。”
曹云静拨通了刘敏的手机号，这次打通了。
“喂，云静……”
“刘敏！”曹云静兴奋地叫了一声，“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哦，我昨天有点儿喝高了，住在外面了，让你担心了。”
“你怎么回事啊，你出去喝酒也不告诉我一声，你……”
曹云静说着说着哭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了？不至于吧，怕我出事啊？”
刘敏还在和曹云静开玩笑。
纪金宝在旁边小声说：“问问她在家吗？”
“你现在在家吗？”
“在家呢，我有点儿头疼，正躺着呢。”
“我这就回去，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什么？你要回来，从哪儿回来？你不是在上班吗？”刘敏奇怪地问。
“我……我没在单位……见面再说吧。”
曹云静挂了电话。
“她在家呢？”
“嗯。”
“好，穿上衣服，我陪你回去！”
四十分钟之后，他们回到了曹云静和刘敏居住的地方。
“咦，一大早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刘敏瞪大了眼睛，看着曹云静和纪金宝。
“刘敏，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曹云静开门见山地问。
“昨天啊？田刚请我出去吃饭，结果，我有点儿喝高了，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晨一睁眼，发现我躺在田刚家的床上，大概是我睡着了之后，他把我带去的。这家伙！”
“那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关机？没有啊，你刚才不是还给我打电话了吗？”刘敏拿起手机看了看。
曹云静和纪金宝对视了一眼。
“那个田刚现在在哪儿？”纪金宝问。
“他给我发了个信息，说和朋友到外地拍外景去了。干吗啊，你找他？”
纪金宝说：“刘敏，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之后，田刚都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刘敏盯视着纪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