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穗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咳咳,我记得她以前不爱喝酒啊。
把满穗抱回床上,她还打起了呼噜声。
王叶知和颜惜他俩一个趴桌子上,一个躺地板上。
转头又看见桌子上的药,没有多想,吹了几口便一口闷了。
只希望我的头晕和咳嗽早些好吧,外面还下着大雨,给自己披了一件披风来到房门外。
雨水从屋檐上滴落,形成一道道水帘。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让自己清醒一些。
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雨景,思绪万千。这场大雨,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良老爷好。”恰好此时巡逻的下人经过我身旁,向我打招呼。
我伸出手招呼着他俩“先别走,你去叫小李子备一间房间,帮我把这两人带到那房间休息。”
“好的,良老爷。”
片刻,小李子和那两下人重新回来,王叶知和颜惜被抬了出来。
我站在回廊外,伸出手任由雨水打湿我的衣衫。
雨势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它的冲刷之下。
我抬头望向天空,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将扶光和纤凝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轰隆隆!”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震得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我紧紧握住拳头,感受着雨水顺着手臂流淌下来,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这场大雨,仿佛是上天的眼泪,为这世间的不公和苦难而流。
大风刮起雨幕,雨滴时不时洒落在我身上。
“良老爷,您怎么还站在这里?”小李子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撑着一把油纸伞,关切地看着我“雨这么大,您还是快些进去吧,您现在还有些病在身,别着凉了。”
我深吸一口气,让冰冷的空气填满肺部,再缓缓吐出,醉意又彻底消散了几分。
“咳咳,无妨,让我再站一会。”我淡淡地说道,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是雨幕的尽头,模糊而神秘。
小李子见我坚持,只好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为我撑着伞。
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我醉意全无,十分清醒的时候,才回眸往屋内看去。
就像鸢跟我说的,满穗给我指的明路太多了,如果没有满穗我恐怕还得过着随时会丢命的日子吧。
小李子见我往房间走去,他收好油纸伞也退了回去。
回到房间,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小崽子把头往床内转去,不让我看正脸。
看来满穗并没有喝醉,我假装也没看到,脱掉了披风把衣服也换了一下。
换了一件比较单薄衣裳,在屋内倒也没有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