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颅上,如同钳子一般慢慢用力,“就让我来拯救你吧,让你看清楚,真正的自己。”
头颅越来越痛,但肚子却越来越饿。
“痛……呃呃呃呃……饿……好饿……好饿——”
……
白纯里绪脸上的笑僵住,但还是撑住了,“别开玩笑了,是我,白纯里绪。”
式还很认真想了下,然后说,“不认识。”
——比冷漠更可怕的永远是无视。
理智的弦崩断,本就是只有一部分的理性意识彻底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肉眼可见的,白纯里绪的脸扭曲起来,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毒还有愤怒。
讲道理,这其实真的和式关系不大,你如果经常被表白也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更不用说本来交集就少,但白纯里绪显然不这样想,人总是习惯把过错推给别人。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两仪式,你个xx,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凭什么不接受我,你凭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