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今天早上在房间里醒来了？”
”“是的。前一秒我在梅诺赫特码头上，下一秒我就躺在床上。”
“你说……你在时间循环中呆了几年。对吗？”
我点头。
“……仅仅几年后，你就能够与整个武装城市梅诺赫特作战？”
“看，”我说从技术上讲，是的：但这永远不足以阻止瘟疫，最终每个人都会死去。但这不是重点。在一个没有后果的世界里，死亡是最强大的艺术。”
她的嘴唇挤成一条线。”你认为在你的循环过程中，为了进一步练习，你杀死了多少生物？”
我盯着她看。在整个时间循环中，我几乎把梅诺赫特市夷为平地。然后，我杀掉了所有邻近的城市，试图用一支不死军团来控制局势……然后，有一段时间，我一路飞往伊卢埃特省的首府，请求与高级顾问会面。环路控制器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计划，我一进入高级顾问的房间，环路就立即重新启动。
“不确定，”我说老实说，这个数字可能太高了，数不清。”
“你一定有什么估计。”
我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保守地说，我已经杀害了超过一千万人。”
她茫然地瞪了我一眼。”人们？”
我打呼噜。”是的，人们。他们总是在下一个循环中回来，所以我认为杀死他们没有错。”
她歪着头，看起来好像在努力决定下一步该说什么。”我理解你。你是否曾经有人在循环中衡量过你的亲和力？”
“没有。”
“要我现在在办公室量吗？”
我皱着眉头。”你能做到吗？”
“我的壁橱里有一个潜在的领导者，我可以带出来。”
“结果将被视为生死誓言的一部分，对吗？”
“这很重要，别担心，”她向我保证。
我看着天花板。老实说，我有点好奇。在循环中，我从不太担心自己的能力。觉醒后，我只是尽我最大的努力，并没有考虑我的原始亲和力百分比会给我什么样的地位和机会。但现在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我需要开始规划未来，弄清楚我的亲和力在哪里很重要。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
她把潜在的领导者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它是一个黑色的球体，大小像一个骷髅，放在一个三条腿的金属支架上。
“我该拿它怎么办？”我问。上一次我被一位高级领导人读到，我还太小，记不起来了。
她用手抓住球。”就这样拿着。就在她说话的时候，球变成了一种柔和的蓝色。
“好吧，交给我。”很快，我的手指之间的空间就暖和起来了。我原以为它会很冷，会从我身上吸出一些东西，但相反，它感觉到球体像搅拌器一样在我胸前搅动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