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里菲尔调整了一下他的发饰，朝伊恩闷闷不乐的样子走去。
“那太可笑了，”脱衣服的人平静地说，他的姿势简练，双臂交叉在胸前。“你认为我们会输给接骨木吗？她是一个终极修炼者；终极不是一种战斗的亲和力。”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你们真的认为结束在战争中没用吗？伊恩，这不是和埃尔德马里一起获胜的问题，而是你们为了胜利愿意失去什么。”
“我不明白。”
欧里费尔在注视着伊科迈和拉姆齐湾的地面后，来到了德克曼人的身边。“接骨木是君主的噩梦，因为她会比你更快地摧毁你的王国。例如，25年前在维尔穆特北部发生的叛乱起义。接骨木当时年轻，相对未经考验。”
“我对起义一无所知，”伊恩低声说。
“她在整个维尔穆特的士兵和平民之间建立了一种互惠关系，”欧里菲尔幽默地笑着说。“对于每一个受伤或死亡的士兵，平民都将面临同样的命运。你可以想象，反叛事业很快就失去了所有动力。”
“她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伊恩问道，最后再次转向欧里菲尔。“她需要接近维尔穆特的平民和她的士兵才能施展束缚，对吗？”
欧里菲尔摇了摇头。“不一定……如果她能找出她王国里每个人的命运线索，那就不一定了。”
“她能吗？”伊恩问。
欧里菲尔耸耸肩。“看起来确实如此。我敢打赌，她已经设置了某种阵列系统来帮助她逐区域聚焦。”
“这是在塞莱霍内部，”伊恩说。“但是SPU呢？她肯定不能把SPU的平民和她的士兵的生命绑在一起，不是吗？”
“你说得对，”欧里菲尔回答。“她不能，至少不能不亲自来这里。但如果她要走上征途，任何她可以用来对付我们的被征服的城市，都会束缚那里公民的生命。如果她哪怕只有一个立足点，她将是一场噩梦。”
“那我们就不让她离开塞莱霍了，”伊恩说。“听起来很容易，因为我们决定继续进攻。如果我们先发制人，果断进攻……”
“当然，那样想，”欧里菲尔高兴地说。“请记住，你带到塞莱约的任何士兵……都在塞莱约。包括我们自己。正如我知道在伊科迈发生的事情一样，埃尔德马里人知道她自己领土上发生的一切。我知道埃森蒂试图向你兜售一种偷袭的想法，一种安静的暗杀，但事情从来没有这么简单。”
“她听起来比我原来想象的更可怕，”伊恩喃喃地说。“但回到你之前所说的……更强大的力量将如何改变胜算？对接骨木和她的从业者小圈子来说，几点终极亲和力意味着什么？”
欧里菲尔也意识到他的努力似乎是徒劳的：接骨木是一位99%的终端亲和力专家。如果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每天都强迫自己，那么他最终有可能打破90%的亲和力。虽然他后悔的亲和力超过了96%，但这对反对他姨妈的策略没有多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