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对他微微一笑。“这是一种同情的表现。”
“对。”
伊恩笑了。“事实上,你在各种场景中反复尝试,试图找到安慰我的最佳方式……好吧,我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安慰了。”
欧里菲尔的笑声也加入了他的笑声。“有时候我想知道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不是今天,明天,而是十年后。你要么死了,要么走了,我要么死了,要么结婚了,可能是和我不喜欢的人。”
伊恩哼了一声。“嘿,至少你不必嫁给埃尔德马里。”
“尤杰尼……我肩上卸下了多大的负担,”欧里菲尔开玩笑说。
“你的噩梦是关于什么的?”伊恩问。“你以前提到过一个噩梦,但不想说。如果你不想和别人分享也没关系,但如果你愿意的话……”
“想到这件事我就紧张,”欧里菲尔低声说。
“我不是最不擅长按摩的,”伊恩回答,笑容照亮了他的脸。“有一段时间,母亲因为做一份零工而感到背部和颈部疼痛。”
欧里菲尔眯起了眼睛。“我在开玩笑。”
伊恩拍了拍他前面的床。“我发誓我不咬人。”
欧里菲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床上,给伊恩的印象是一只浸过水的小猫
“告诉我,”伊恩说,他的手臂试探性地伸出去探测欧里菲尔的肩膀上是否有结。“别再说了。你没有告诉别人,是吗?”
“不在他们记得的地方。”欧里菲尔转眼望去,一个疯狂的鬼脸扭曲着他的面容。“我讨厌我的梦,”他说,声音嘶哑。“它们提醒我我是多么空虚。”
伊恩改变了姿势,朝着欧里菲尔那半张模糊的脸倾斜。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生硬。
王子向伊恩鞠躬告别。“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梦是关于什么的?”伊恩坚持着,他的手指开始揉一串串的结。他不是开玩笑说自己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