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将填补空白，”这条鱼插嘴说，汹涌向前，直到它的头与我的眼睛平齐，它的胸鳍岌岌可危地停在岸边。“尝试不可能的事是一项崇高的壮举。如果没有人成功，就没有人会尝试。永恒将填补空白。”
“我已经警告过你，我更擅长破坏事物，而不是使它们完整，”我低声说。“而你仍然坚持前进。”
“你把自己从真正的死亡中拯救了出来，也把其他人从边缘拯救了出来。这难道不是把破碎的东西拼回一个有生命的整体吗？”
我的嘴唇压成一条细线。“让我先练习另一个，小一点的。”
鱼摇着头。“我很有耐心。”随着水的飞溅，它旋转并潜入水中，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露头上。
我找到了一条生病的鱼，它的生命力开始变灰。我把它拖到我面前一英尺的地方，就在水面下。
如果你想在陆地上生存，你需要呼吸。我知道有些种类的鱼依赖于从水面吸食空气，但它们仍然依赖鳃，因此不值得效仿。虽然半水栖、陆栖两栖动物没有鳃。。。
从蛋到蝌蚪再到青蛙。从水生到陆生。鳃到肺。
也许呼吸问题并不像我想的那样不可能解决。
“水晶，”我喊道。鱼可能能听到我的想法，但我想确保我能抓住它的注意力。“这架飞机有两栖动物吗？”
这条鱼仍然隐藏在水中，它的活力在湖面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污点，但它仍然做出反应。“向右转，然后往前走，直到你遇到一片沼泽。里面有大鲵。”
你能从远处和我交流吗？我想知道。
“观察，是；沟通，不是。”
真可惜。在这个平面上没有另一个上升的迹象，是吗？即使结晶不能给我一个早期警告，它现在也能让我知道是否会出现任何问题。
“你安全了，走吧。”
我向克里斯托的大致方向点了点头，抛弃了生病的鱼，然后向右走，这次我选择飞而不是走。我不再那么担心被发现，所以我在下面形成了一只小wyrm，它的拼凑头骨出现在我的双手之间，我的腿紧抱着它有凹槽的脊椎和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