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正在她的阵法中通过卡拉诺斯的防御手工编织末端箭。当你苏醒时，继续分散他的注意力。她相信她已经接近了。”
好吧，我在心里回答。是时候勇敢面对了。
卡拉诺斯突然向前冲去，眨眼间就把我们之间的距离遮住了。他交叉双臂对我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怎么跟他说？“你把我看作一个工具，一种复仇的手段。”
卡拉诺斯笑了。“所以杀了我是一种叛逆的爆发？你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想得到爸爸的认可吗？求你了。”
“我杀了你，因为我认为你活该，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没有预谋，没有计划。这么做没有明显的好处。”
上升者抬起头来。“你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愿意与你达成协议。我拒绝与情绪化的管道炸弹合作。”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每个人都有一个转折点。”我停顿了一下，有点惊讶他还没有杀我。
“我也很惊讶，”克里斯托插嘴道。“让他分心。”
是的，克里斯托，我知道。但我能说什么呢？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保持对话。大脑进入超速状态时，我会选择第一个想到的东西。“你听说了吗——”
我的身体在灼热的光柱中发光。疼痛难忍，但只持续了一秒钟，我就在蜥蜴龟身上重生了。我结结巴巴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前倾，双手按在岩石般的外壳上，同时穿上死亡能量的长袍。
我所期待的喘息没有实现：卡拉诺斯正盘旋在蜥蜴龟壳的正前方。真不敢相信他这么快。
“对不起，”他冷笑着道歉。“我打断了你。你在说什么？”
我茫然地向他眨眼。真小气。“你熟悉……”我要再说一遍什么？“局部极小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