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样。我在跟谁开玩笑呢？回到我们的旧世界，如果人们发现我练习了禁忌巫术并复活了玛丽亚，我们两个就会被其他山顶修行者追捕和迫害。苏勒马尔保持安全，不受监视，与格诺斯特的官员合作，维持互利的现状。
我已经堕落了多远——一个吸引我的人死了，我把她复活为巫妖，抹去了我自己的底线。当时我并不后悔——我很沮丧，被推到了边缘——但现在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说得对，”玛丽亚低声说，打断了我的沉思。“联系齐尔韦纳会很好。”
我眯起眼睛。“为什么要提起这个？”
“听着，伊恩：卡拉诺斯需要你。他也知道你不开心。他正试图让他和你的安排更合意，这样你就不会再背叛他了。与其让他在黑暗中蹒跚而行，不如你自己谈判一些事情——一个反建议？”
“为了继续帮助他，交换一种联系家乡人的方式？”
玛丽亚点点头。“提出这样的还盘是政客们用来让自己感觉自己掌控局面的一种方法。”
“让步、绥靖……”我叹息。“这里面有什么荣誉吗？”
“政治中没有荣誉，伊恩。人们有自己的原则，他们坚持这些原则，但如果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一切都是合理的。说到底，你有自己的目标。你想见到欧利，跟他说话，同时让我们的世界走上一条更好的道路。如果你能通过与比你自己强大得多的人谈判让步来实现这个目标如果这不是损失。“
“谢谢你的建议，玛丽亚。”
她拍我的肩膀。“你需要找到更好的应对方式，否则你最终会像他一样。”就像卡拉诺斯。“一种方法是设定目标，增强意志力。这就是你一直试图做的，把自己推向极限。但这也是一种逃避。”
玛丽亚停顿了一下。“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增强韧性。你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并依靠他们。在永生之前，我有我信任的助手凯文和朱迪思。我有我的儿子。”
她深呼吸；这是出于习惯，而不是出于需要，因为她不再需要呼吸。“齐尔韦纳和朱迪思死后，凯文把我拉开。我们在彼此的怀里哭泣。如果我一个人的话，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处理。”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我最深处的灵魂。“谁是你的凯文？”她问道。“加冕首相？”
我僵住了，无法做出反应。欧里费尔和我相互信任，相互倾诉，但我们真的只认识几个月。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他，有些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掩埋了对自己的恐惧。不是我不信任王子，而是。。。
我的心被日尔曼吸引住了。我认识她一辈子了，也无条件地信任她，但有些事情我想我永远都无法告诉她。我相信她会永远爱我，即使知道我做过最糟糕的事情，但她无法像一个强大的实践者那样理解我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