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扬紧紧地搂着他的躯干，翅膀环绕着他们。“太晚了，不能离开，”她咕哝道。
“说真的，你为什么在这里？”
作为卡扬，我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寻找隐藏在表面下的东西。而不是以前的小包信息，一股真正的卡拉诺斯意识流冲刷着我，无法梳理。孙云修行的艺术在于处理洪水。
“你相信天堂吗，卡拉诺斯？”她问道，透露她知道他的身份。
“你认识我吗？”他眯起眼睛。“或者她在读我的想法。也许两者都有。”
“回答问题。”她用翅膀摩擦他。
他清了清嗓子。“我相信正义之弧。如果是非平衡存在，我们这些有权势的人应该将天平向善倾斜。”
“太幼稚了。你甚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怒气冲冲。“天堂不仅仅存在，它是建立和维护的。在它出现之前，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可能会失败。”
卡扬沉思道，他说最终的目的地是一个奇异的天堂。每个人都有一个地方。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能为自己建造一个个人天堂。“如果永恒是天堂，那么它早在上升点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它破碎破碎，像镜子碎片一样散落。它有一个终点——不可避免的惯性，沉入静止。世界上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拼凑一个天堂。”
卡拉诺斯的眼睛闪闪发光。“你们这些老人都是一样的——疲倦、缺乏灵感、听天由命。我们有办法让永恒永存。在无限的时间里，唯一的限制就是我们愿意走多远。”
卡扬伸手摸了摸脸，擦了擦脸颊。“裂痕理论，”她轻声说道。“我不是唯一听说过你和你的想法的人。你不能指望我真的相信你在这里做护送工作。”她紧握着卡拉诺斯的手臂，依偎着他。“让我做一个有根据的猜测——你在被深红色的牙齿赶走后闷闷不乐。”
“除非她能读懂我的想法，否则她是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的。要让她彻底打破我的防御，她一定很强大……很老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你只是个忧郁的人，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你太缺乏经验，易变。当像你这样的人堕落时，你会变得扭曲。”
“这不是他把我送走的原因。他说我无法在旅途中幸存下来，这是胡说八道——我可以在虚无中度过几天，然后安然无恙。”他用一句循环的口头禅结束了自己的口头陈述：“远离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