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处于一种停滞状态，”我推断。“活着的就活，死的就死。空气静止。没有运动。我感觉到的唯一的生物是植物。”不过，他们并没有那么多。
“建造这个地方的人怎么了？”玛丽亚问道。
卡拉诺斯摊开双手站了起来，然后示意我们跟着。这一次，他等待着我们一起旅行，沿着摩天大楼的直线一路走上去。
我们的护卫突然向后伸出手臂，然后挥拳出击。天空崩塌，露出一个新的平面：沙漠荒原。卡拉诺斯跨过现实中的泪水，玛丽亚和我一会儿就加入了他的行列。
当我踏进沙漠时，呼吸卡在我的喉咙里。我们乘坐的飞机仍然清晰可见，一道垂直的玻璃屏障挡住了沙子。我飞回来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视角。从城市的角度来看，沙漠是看不见的，无形的；但从沙漠看，这座城市就像一个雪球，被捕捉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里，一动不动，超现实。我可以看到建筑物的平台，甚至是我们第一次进入的那一大片城市。
就这样，我可以看到城市的尽头，玻璃弯曲，将其封闭。
玛丽亚面对卡拉诺斯时，脸上毫无表情。“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卡拉诺斯解释道：“边界只有一半是真实的。”。“像这样在不同的层面上看到不同的行为并不罕见。对一些人来说，如果你偏离了所谓的边缘，你最终会回到另一边，就像你在地图上绕来绕去一样。但这不是城市的运作方式。如果你走得太远，你会跑出边缘而死去。”
“怎么做？”
“我想请你自己试试，但你会丢失所有非持久性物品。”
太阳云的夹克和衣服戒指都是持久的，但我的其他储存戒指和衣服不是。如果我死在一个无法恢复的地方，比如在熔岩坑里，我会失去他们。
玛丽亚脸色发白。“我们怎样才能对这样的事情做好准备？”
卡拉诺斯露出虐待狂般的微笑。“你必须感觉到。面纱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即使不弱也能撕裂。这就是我把我们带到东门的原因之一——这是第一个连接面，对不小心的人来说是最危险的。我们要回去了，你们两个要试着感觉面纱的边缘。”
他伸出手来。“首先，你要给我任何你不想失去的东西。”他笑了。“你能想象如果你在丢失象限丢失了她的神器，太阳云会怎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