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孔口都在尖叫着能量,油腻的卷须从她身上喷涌而出,就像液态的火一样。她身上有这么多的力量,但她不知道如何使用它。
我应该做点什么,她意识到,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然后伸出双手,左手抓着蜈蚣活的一半,右手抓着蜈蚣死去的一半,黑色的能量像无形的爪子一样从每个指尖渗出。
她觉得喝的烂醉如泥,但还是强迫自己笨拙地看着脑海中的阵法,完成了一圈。她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想象着让她发疯的所有能量都进入了空旷的电路。那岂不是很精彩?它会用一块石头杀死两只鸟——她醉酒的损伤,以及阵列的休眠。
玛丽亚,发生了什么事?伊恩喊道,他的声音异常响亮。
精力充沛,她回答说。很多。你没有撒谎。不过,它正在消失。
进蜈蚣?伊恩证实。
是的。我把它全部推入它的身体。我想知道会不会爆炸?
你这人怎么回事?伊恩问道。
我觉得我喝多了。下次我只喝一杯。
你不能喝醉,你是亡灵!他惊呼道,愤怒和担忧以同样的比例出现在他们的关系上。该死的,我真希望我能来找你,但他们没有给我缓刑,即使其他人都靠近协助。克图是一个人的军队。
玛丽亚只能模糊地听懂伊恩在说什么。祝你好运。
能量源源不断地从她的体内涌出,涌入阵法之中,却是一条河流,汇入干涸的湖泊之中。这还不够。
晕了,玛丽亚飞了过来,扯掉了另一颗宝石。她把手放回蜈蚣上,宝石就在她的牙齿之间。这一次,她没有用尽下巴的力量咬紧牙关,而是逐渐施加了更大的压力,直到宝石开始泄漏出一种蒸汽,这种蒸汽在她的喉咙里积聚并凝结成液体。每一滴落下的宝石液,都在搅动着她体内的能量,就像是滴入酸液中的水一样。
这样效率更高,但还是太慢了。玛丽亚知道需要做什么。
她像上次一样咬碎这颗宝石,但将液体含在嘴里。然后,慢慢地,试探性地,她让涓涓细流通过。
指尖爆发出的能量异常诡异,让她目瞪口呆。吓得她差点把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