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瞬间就跨越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你在想什么？”
“时间，”我诚实地回答，然后麻痹了我的面部肌肉。小智太善于读懂面孔——太善于读懂我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
我不回复。
“你明白我们为什么必须快点吗？”阿什问。
我微微点头。“现在快或以后慢。”
“五年，而不是几千年，”Ash 断言，“只有那么一点点，因为你正在解锁第二个亲和力，而不是第三个。只是因为你的老师知道使用裂痕的诀窍。”
“我应该保密吗？”
“不，告诉你喜欢的人。祝那些打算找到灵能和/或灵能能量裂缝的人好运。正如我之前解释的那样，它们很难在永恒中获得。”
我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不是在下面的凡人世界。裂缝在那里很稳定。上人若是愿意，可以下去，进入裂痕，进行亲和汇合……”
如果这是真的，Achemiss 永远不会主张破坏我们的家园，不是吗？如果它们如此有用，他为什么要切断自己与稳定的裂痕的联系？
Ash揉了揉他的手臂，沿着他的二头肌从盔甲中露出珠光般的红眼睛，挑衅地凝视着我。“我能猜到你的想法，但你已经偏离了基地。对于觉醒亲和后没有进入加速提升期的人来说，即使是培养第二个亲和也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意味着要利用凡间世界的裂痕，上升者需要下降一段时间。
“他们不仅会让自己面临被别人杀死的风险，”阿什淡淡地说，“而且他们还有死于老年的风险。没有永恒支撑他们的身体，他们就无法永远留在凡间。”
“你不能让自己无限期地活着吗？”我问，扬起眉毛。我很难相信像他这样水平的生命修行者会失败。
“归根结底，总会有一个限制，”他说，表情阴沉。“我们的实力只决定什么时候。你认为我能在永恒之外存活数百万年吗？大多数凡间世界每隔几百年或几千年就会自我毁灭，即使是一个上升者也会死在一个沐浴在暴力火焰中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