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奉看见朱由校走了,赶紧招呼几名小太监、宫女跟上,负责守卫的锦衣卫、大汉将军也赶忙跟在朱由校身后。
朱由校在宫中溜溜达达,心情好了许多,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后宫。
突然,朱由校听到了一阵吵闹之声,于是,眉头微皱。跟在朱由校身旁的王奉见状,赶紧道:“万岁爷息怒,奴婢这就去看看,是谁胆敢在宫中喧哗。”
“不用了,朕自己去看看,究竟是何事,竟然能如此喧闹!”朱由校挥挥手道,随即往喧闹之处走去。
很快,朱由校便来到了声音传出的房间外,只听屋内有人在大声说道:“王国臣,你莫要以为你曾经与客氏那点往来能成什么气候,她与咱家的情谊,岂是你能觊觎的?你喝了点猫尿,便不知道自己是何等货色了?你大祸临头了你知道不知道?”
只听屋内“啪”的一声,有人摔碎了什么东西,只听王国臣喊道:“魏忠贤,你休要张狂,客氏与我相谈甚欢,又怎会独独钟情于你这阉人!”
“咳咳咳,你俩别闹了,都回去好好冷静一下。”一个女人咳嗽的劝道。
这一句 “阉人” 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魏忠贤的心窝。魏忠贤身形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手指着王国臣破口大骂道:“说得好像你他妈的不是个阉人似的。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绝没有好下场!”
王国臣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回骂:“你以为你在这宫中只手遮天了?阉人!我王国臣也不是好惹的,你那点腌臜手段,别在我面前卖弄!”
“好好好,我他妈今天弄死你!让你阉人!让你阉人!”魏忠贤气急,冲上去将王国臣按在地上,打了两拳。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踹开了,屋内的三人瞬间被这道踹门声惊得一哆嗦,屋内的酒气瞬间从门口往外涌出。
客巴巴最先反应过来,向门口看去,这一看吓得半死,话都说不出来,赶紧跪在地上叩头。
魏忠贤甩了甩有点晕乎的头,松开了揪住王国臣的衣领,从王国臣身上下来,不由得抬头向门口望去,这一看,便吓得直哆嗦,一下跪倒磕头在地不敢抬起。
王国臣捂着被打的脸,爬起来后看见魏忠贤和客巴巴两人都跪在地上时,心中顿感不妙,也急忙看向门口,顿时吓得四肢瘫软,瘫软在地,爬不起来。
只见朱由校正站在门口,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三人和满屋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