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客巴巴,你倒是挺会说啊!别以为朕不知道尔等三人是何关系,尔等三人在这宫中的种种作为,朕早有耳闻。你们以为朕被蒙在鼓里不成?
听你所说,今日这一切罪责的源头便是王国臣了是吧?看来,你已经在王国臣和魏忠贤两人之间做出选择了是吧?还以往是一时糊涂,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朱由校听到客巴巴狡辩的话语,不由嘲讽的说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砰砰砰......”三人不敢在言语,只是不断磕头求饶道。
朱由校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挥了挥袖子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你们既已触犯,就休要妄想逃脱惩处。
魏忠贤,你是朕身边之人,朕对你寄予厚望,指望你能为朕分忧,为朝廷效力。辽东之事和兵仗局之事你做得很好,朕很满意,可是这不是你恃功而骄的理由。
朕本以为你能谨守本分,成为朕的得力臂膀,却没想到因为一个女人,在宫中咆哮,甚至与人大打出手,全然不顾这宫廷威严与体统。你可知你这样的行为,让朕颜面何存?嗯?!
王国臣,你身为兵仗局掌印太监,身负管理兵仗局之重任,本应兢兢业业,确保军备精良,供应无虞。
然而你却放着正事不做,擅离职守,进宫来看一个女人?还喝上酒了?甚至,你在兵仗局掌印太监任上,大肆贪污朝廷对兵仗局的拨款,中饱私囊,简直罪大恶极!
客巴巴,你身为朕的乳母,朕念你哺育之恩,对你多有宽容,岂料你竟不知感恩,反而恃宠而骄,在后宫肆意妄为,干预后宫之事,祸乱宫廷安宁,若不严惩,宫规何在!”
朱由校说完,顿了顿,看着一直磕头的三人,语气冷漠的道:“来人!传朕旨意,将王国臣即刻拿下,打入诏狱。命锦衣卫封锁其府邸,仔细清查所有财物与往来账目。
命东厂之人严加审讯,务必要将其罪行查个水落石出,若有党羽同谋,一并缉拿归案,绝不姑息。
将客巴巴,幽禁于偏远宫殿宫室内,让她在那好好反省自身的罪责,不得踏出半步!
至于魏忠贤,哼!剥夺你于兵仗局之事上的赏赐,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若有下次,严惩不贷!”
王国臣闻言,如遭雷击,彻底瘫软在地,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往昔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都将化为泡影,而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严厉的惩处。
魏忠贤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脸上满是惊恐与懊悔,连忙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陛下恕罪啊!奴婢定当深刻反省,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客氏早已泣不成声,捂着嘴咳嗽的趴在地上,埋头痛哭。
“哼!”朱由校说完,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三人,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去。跟在他身后的锦衣卫上来几人,将王国臣押往诏狱,将客巴巴押往幽禁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