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并不害怕阿不福思,他说到底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弟弟。她只是担心阿不福思会再次跟邓布利多教授吵起来,就跟去年的这会儿一样。
布索姆还记得那种让她手足无措的气氛,她觉得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教授随时会争吵起来,虽然邓布利多教授面对弟弟的时候带着妥协的态度。
单方面的争吵也足够唬住布索姆了。
猪头酒吧还是老样子,不过去年斜下来半边的招牌被挂回去了,上面多了两颗钉子。酒吧里没有客人,只有不停擦杯子的阿不福思在吧台后坐着。
一老一小还有两只行李箱的到来,阿不福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他们。
“阿不福思,布索姆之后一个月就拜托你了,开学前一天我会来接她。”邓布利多教授看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有些叹息。
阿不福思不看邓布利多教授,只打量了布索姆几眼:“长高了,看着终于有个正常孩子样。”
“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那间,门口有把扫帚。”阿不福思直接让布索姆上楼去收拾房间,“要是被我发现你走错房间,你就等着睡走廊吧!”
布索姆看向邓布利多教授,在邓布利多教授点头后才飘着两只行李箱上楼,注意到这个细节的阿不福思冷笑一声:“邓布利多教授倒是叫她信任。”
没有偷听这两位邓布利多墙角的勇气,布索姆乖乖地走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开门进去。
房间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应该是书桌的桌子上还放了一只小台灯。布索姆会心一笑,阿不福思比看起来要细心得多。
楼下,阿不福思还在挖苦邓布利多教授:“突然把布拉德肖丢给我算什么?监护人没空当了,所以又要把一个孩子丢下?”
“阿不福思,我——”
“别这样叫我!”阿不福思把杯子放下,抹布直接摔到邓布利多教授的面前,“你不是送她来的吗?人送到了,你也该走了。”
邓布利多教授叹息一声,但人却是赖着不走:“阿不福思,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聊过了。”
阿不福思转过身,走到距离邓布利多教授最远的地方。他不想回应邓布利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