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一个祝玉妍，对于厉工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压力。
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自己可以证就陆地神仙就可以了。
祝玉妍自然是知道这一点，而越是这样想，祝玉妍越是感到不寒而栗。
她相信厉工应该是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也就是当时厉工让自己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并不是想要培养自己，或者是给自己好处，而是想要坑自己?
当然，这一点，无论是朱厚照还是祝玉妍都不知道，厉工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毕竟对方好歹也是阴葵派的老牌高手。
闭关上百年的半步陆地神仙。
就目前阴葵派之中，修为最高的似乎就是厉工了。
所以厉工是在算计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祝玉妍有些恍惚，却也没有感到意外，更没有难过，反而感觉似乎理所当然。
厉工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好。
至于厉工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的，这一点，朱厚照不在乎，祝玉妍也不在乎。
因为，自始至终，无论是朱厚照还是祝玉妍都没有将对方当成自己人。
对，没有错，在祝玉妍的眼中，厉工的地位还比不上朱厚照呢。
倒不是祝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