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比之前还要低落。
低下头,缓慢细致地吃饭。
醉蟹钳没有再碰过。
云桢清没有问她话里那个人是谁,也不问她为何心情不好,而是拿过那碟醉蟹钳开始一点点剥起来。
他的手指冷白似玉,骨节分明,指尖泛着柔软的粉红。
剥壳的动作不算娴熟,却很认真,仔细将黄酒腌泡过微微泛着透明的蟹壳剥下来,将鲜嫩软滑的蟹肉放到碟子里,慢慢剥了三五个,拿到唐玉笺面前。
他柔声说,“府上腌蟹钳的酒不烈,你尝尝这个。”
唐玉笺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缓慢将碟子里的蟹肉吃干净。
“如何?”
“嗯,不错。”
唐玉笺擦了手,看起来终于放松了一些,唇角重新弯起来。
脸上也有些血色了。
“虽然这两日人间待我不好,”她说,“不过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