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嗯？”
“是雪茵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没……没有啊！”
“那……那为什么师兄你就……你就……”
房间里，娇俏的少女抱着并拢的腿儿坐在床角，雪白的下巴枕在膝盖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着他，娇嫩的小嘴一抿一抿，既委屈又惹人怜爱。
“我就怎么了？丫头，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有话直说呗？”
苏新鸿手掌从小姑娘脑袋上离开，在靠着她的床边坐下，轻声开口。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小丫头哪里还能猜不到发生过什么？
过去系统特地隐瞒，让她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现如今系统出现这样的失误，把什么都暴露出来，师妹又不笨，以前只是不愿去想，现在有点怀疑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将一切摸透。
别的不说，道心通明在秦霓玉那边套个话，还不是瞬间就证明了那些猜测。
“师兄，你还说！”
凌雪茵气鼓鼓的瞪着他：“你背着我做过的事情，我都………我都已经……知道了。”
秦霓玉司浅玥两个人她还能够理解，可究竟是什么时候啊，为什么姬泠月，萧玲珑，扶摇仙尊她们也都……也都……
“嗯？你都知道了？那你都知道什么？”
苏新鸿早有心理准备，语气显得比较平淡。
“师兄，你还要试探我吗？”
气不过的少女松开紧抱着双腿的胳膊，用纤白晶莹的玉儿轻轻踢了一脚师兄的大腿，让苏新鸿一阵恍惚。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人通过一些小动作发泄心中的不满，比如说师尊会掐他，祝萦彤和姬泠月会踢他，甚至苏凝熙都因为不高兴而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
但雪茵这么做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有点迷糊了，师妹最近什么情况，怎么前后性格对不上啊！
最开始出现时，还是印象中那个冲动却能干的师妹，以至于做出那等荒唐事；后来外出寻找时，师妹身受重伤气若游丝，却还懊恼歉意的模样，让他心生怜意，满满的自责与内疚。
可现在……
师妹果然长大了吗？也和别的女人那样，善变的过分。
“师兄，我刚才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