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横踢,顾修慈便躺下了,被顾长河毫不留情的往肚子上踹。
但听到顾长河这么说林羽,顾修慈擦掉嘴角的血迹。
“最没资格说她的人,便是您吧,您妄想用孩子留住她时,就该想过当日局面。”
“那还不是你废物。”
顾长河拿起一散落在一旁的刀,刚准备给顾修慈一个痛快,但是看到那张五分分像林羽五分像他的脸,刀子迟迟没刺下。
将刀子随手一扔,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又坐回去了。
“杀了你多没意思,那就还从…他开始吧。”顾长河指了指顾一。
此时,已经有两个黑衣人制住顾修慈了,顾修慈跪在顾长河跟前,好不狼狈。
“她在跳崖前留了样东西,关于你的。”顾修慈喘着说着。
顿时,顾长河眼神眯起,思考这话里的真假,顾修慈的声音还在继续:
“用它,交换顾一。”
“啧,一个抛夫弃子女人的信,你以为我想看?”顾长河的眼神睥睨。
“随便你想不想看,但,若顾一有事,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最后想说什么,你就不好奇她到底爱不爱你吗?”
最后一句,顾长河眼神骤缩:
“行,去将信封取来,我便放了他。”
“信封在我私人密室里”顾修慈垂着头:“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现在先给他医治。”顾修慈开口,左臂的鲜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下。
“不可以”顾长河开口
“一边交信,一边交人。”顾长河说着,丝毫不管顾一能不能撑得过去。
这时,一道盈盈的声音响起:“顾叔叔,顾婶婶是爱你的,并且仅爱了您一个人哦。”
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姑娘走出,顾修慈的眼神里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声音暗哑:
“晚晚,你怎么在这?”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啊”姜晚说着走近,然后掏出帕子擦了擦顾修慈脸上的血污。
顾长河的眼中同样也有过疯狂:“姜晚,你凭什么这么说?”
姜晚开口:“原因很简单”
“但是,我的要求和修慈一样,现在要顾一得到医治。”
姜晚知道顾修慈有间密室,前世她曾去过一次,在栖园。
从栖园过来一趟,最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但是顾一的状态,明显是坚持不了那么久了。
顾长河嗤笑:“你也在威胁我?”
姜晚摇摇头:
“并没有哦,而且对您来说,要不要顾一的命,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呢?您只想要先生痛苦罢了,而我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让他痛苦了。”
姜晚重复:
“即便不看那封信,我也敢保证婶婶当年是爱您的,至于理由,我的要求不变,为顾一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