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小孩似的，还在玩蚂蚁呢？”
裴良玉的脑袋也凑了过来，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蚂蚁在搬家。
“切”了一声，“真无聊。”
五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乏的腿。
“回来了，怎么样了？”
裴良玉道：“和你猜的大差不差，那药肯定是有问题的。”
然后他把自己在屋内的所见所听都传达给了五福。
不过阐述的过程中，他还挺生气的。
“那老头状态不好，说几句话都没有力气，我看再几碗药下去，他就得归西了。
钱有这么好吗？为了一点钱，都能害人。
好歹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啊！”
五福道：“那是因为你不识人间烟火，没有穷过。”
裴良玉反驳道：“我看你倒是一直挺穷的，你也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啊！
而且为了打探消息，大晚上的不睡觉。”
五福抬脚离开，裴良玉有些不解。
这都到这地步了，怎么还能离开的？
证据确凿，可以抓人了。
“你怎么现在走？”
五福道：“你不是说我晚上不睡觉吗？现在回去睡觉去。”
裴良玉真是搞不懂她的脑回路，“那......那刘素琴怎么办？
老头都快没命了？”
五福并没有回答，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完澡五福沾枕就睡。
这追踪打探，可比做法修炼还累。
今天是一刻也没闲着，不累才怪。
裴良玉有很多事情想问，但是五福闭嘴不说，小呼噜打的震天响，叫都叫不醒，看来真是累坏了。
平时都不打呼噜的。
次日，五福没有再睡到自然醒。
她恢复了在太虚观的作息早起时间，起来打坐了两个小时，在楼下跑了几圈后，才晃晃悠悠的在楼下包子铺买了包子豆浆。
吃饱喝足，画了会符。
准时准点坐上了裴家司机来接她的车。
开往裴长卿的公寓。
一路上，她耳边安静了很多，因为裴良玉那小子没跟来。
早上一起床，裴良玉就在叨咕刘素琴那边的事情，五福看他这么上心，就派他过去继续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