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的过程中,有温歌的巫力,所以她没感受到生孩子有多疼,但是这会,感受到撕裂的疼后,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声音微颤道:“怎、怎么帮?”
“跟平时一样。”温歌淡漠开口,但是向上滚动的喉结,还是暴露了出来。
跟平时一样,大手覆盖......
南月脸颊微烫,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天天都抱着一块睡了,这有什么的?
吻也接了,抱也抱了,该占的便宜也占了。
现在矫情、受罪的只是自己。
温歌眉头微微上挑,随后蹲下身,看着那只猖狂霸道的蝎子兽印,眼底有些晦暗不明。
半晌,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覆盖住蝎子兽印,淡淡道:“伤口愈合会有点痒,忍一忍,一会我帮你擦一擦。”
南月点了点头,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瞟,温热的大手像是温暖的房屋一般,一点点治愈着她的创伤......
半晌,那股痒的让她脚趾扣地的感觉终于消失,温歌拿着干净,沾了热水的兽皮帮她擦拭着污秽。
等擦拭干净后,又拿出了小裤子帮她穿好。
温歌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开口道:“我去二楼看看那个翼龙,现在你还没有奶水,我让赤心用甜甜果做点汤。”
“温歌......”南月拉住温歌的手腕,有些局促道:“谢谢你。”
小星月早产,看着也就三四斤的样子,在兽世能活下来完全就是一个奇迹。
更何况在这场生产下,她并没有受什么罪,甚至比生蛇蛋时还要轻松一点。
就是时间有点久。
如果没有温歌,结果可能没有这么好。
温歌淡漠的盯着南月,半晌才弯腰贴近她的耳畔道:“南月雌性,我是巫医,这是我该做的。”
南月嘴角一抽,松开握着温歌手腕的手,随后扭头看向一边的小星月。
温歌说的话就是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叫这是他该做的?
她心里很明白,温歌心里是有她的,这么长时间过去,外加发生这么多事情,要说她对温歌没感觉,那是假的。
但是谁都没有走出那一步。
这是她和温歌一场博弈,一场主动权的博弈。
一开始双方都没有很了解对方,自以为只要接受了,好好调教便能让对方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
所以南月勾搭他,他几次三番低头让她觊觎他。
但是长久的相处下,她知道温歌骨子里是一个强势的人,温歌也知道她是一个强势的人。
两个强势的人遇到一块,互相试探,互相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