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还没想出拒绝的理由,南栖就改了口,“算了,我还是等你回来找我吧,你说过江城那边很危险的,我还是不过去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添麻烦,但危险是真的,他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下颈间还缠着纱布的伤口,还有些痛。
懂事的人都是要受委屈的,南栖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失落,时屿心中酸软,“不忙了就回去看你,好不好?”
等伤口好了再回去,不能被她发现。
南栖当然是应好,两人又聊了一会,南栖担心时屿的身体主动要求挂断电话,“你一定记得要好好休息哦,有事情我们微信聊吧。”
在挂断电话之前,时屿问她,“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南栖动了动唇,听着时屿继续道:“我想帮我的女朋友做些事情,好吗?”
她笑了下,“好呀,谢谢你。”
时屿不是个会以权压人的人,他为南栖安排了一个老师,南栖大学四年的英语成绩确实不太好,现在已经退化到高中水平了,若想流利的和外国人说话的确有些困难。
南栖不知道时屿为自己安排的英文教习老师是什么人,但看得出来是一位严师,每天下午下班之后她都会按时去补习老师那里报到。
补习老师是开摄影工作室的,她是个法国人,自称芙丽,她看起来五十多岁,一头白丝从不掩盖,整齐的梳在耳后。
岁月的痕迹让她的身上增添了一份优雅,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