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记，你够了，这还不是陷害吗？”
梁晨再也忍不住了。
但他只敢拍桌子，却不敢有其他动作。
“是不是陷害，你我心里都清楚。”
“看在咱们半个月同事的份上，我给大家透露一点点小道消息，注意，是小道消息，不包真。”
余笙看着明显已经疲劳的众人说道。
听到余笙的话，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
“截止到现在为止，向山江市市委市政府主动交代问题，递交个人问题资料，就是投案自首的，已经有三千二百三十四人。”
“其中副科级以上干部，有五百六十人，职务最高的，是某县县委书记，还有两个县长，八个副县长。”
余笙说完，看着众人。
见他们即震惊，恐慌，又带着将信将疑，于是说道：“现在开始向我主动坦白的，我还可以算你投案自首，等我下面的话说出来，再坦白的，只能算配合组织调查。”
“你们懂得这两者区别的。”
“有没有现在向我，向组织主动坦白的？”
余笙接着问道。
下面已经有人坐不住了，不停的看向梁晨。
余笙也看梁晨。
“梁市长，为什么大家都看着你呢？”
“余书记，你什么意思？咱们两个坐在一起，为什么不是看你的？”
“看我的？”
“呵呵！”
“那就好好看吧，我现在倒计时三秒，超过三秒，就说明山江市市委，没有人主动投案自首。”
“三！”
“别着急，也许我是坑你们的呢？外面其实一个投案自首的也没有。”
余笙看了一眼手机：“二！”
“不着急，你们后半辈子在哪里过，对我来讲，根本没关系。”
“不过，你们进了监狱，林氏集团的地下钱庄，可没有钱给你们家人养老了。”
“好家伙，林家真有钱！”
“一！”
“余书记，我，我向组织坦白。”
市委秘书长赵谅，满头大汗的站了起来。
“赵秘书长，你可要想清楚了？”
梁晨紧握双手。
“梁市长，对不起了，我就拿了那么五十万元，如果我投案自首，我相信国家会对我进行宽大处理的。”
“也许，我还不用坐牢。”
“没必要跟着你们一起死扛。”
“赵谅，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梁晨说道。
他顾不上了。
反正大家都在一个会议室里，出去以后，只要不承认，会议记录他不签字，就有瑕疵，也不能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