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蹲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路过自己堆的兔子雪人,她摸了摸小雪人的脑袋。朝沈曼走去,视线忽地瞥到隔壁别墅门口那辆白色的路虎车。时柒定了数秒钟,转头看了几眼那车。
记得不错的话,隔壁没人吧?
她们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车子停在那,难道是刚办理入住的顾客?这车子造价不菲,看来也是位大老板来度假呢。
思及此。
时柒不免想到了陆大总裁,他参加晚宴向来是七八点左右回来。现在快七点了,不能再玩了,不然等会儿他回来,见她乱七八糟不端庄的样子,又要说她脏了。
骂她两句倒是没关系。
就是怕他扣钱。
打工人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上司冷下来的脸,最忌讳自己惹上司生气。时柒擦了擦脸上的雪花,拉上沈曼往屋子里去了。
“不玩了?”
“嗯,天黑了不安全。”
“你就是跑不过我,打雪仗被我压着欺负,想临阵脱逃。”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时柒故作被拆穿的样子,亲昵拉上发小的手,边走边说:“他晚上回来,不许说我们去院子里玩雪。”
“陆总连这个也要管?”
“是呀。”时柒点头。
他这个人刻板严谨,穿西装必须是高定完全符合身材,衣料必须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就连西服内外的扣子,都是从最末一颗系到最顶端,工工整整。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