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从后面往他头上戴了顶大渔夫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坐电梯到楼下,骆冰刚将苏墨白推进升降平台,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将苏墨白推进车里,收起升降平台,滑下接听键。
“冰姐,刚刚有人来基地打听你,拐弯抹角地问你的情况,我说你不在基地工作了,那人不死心,跑去兄弟们那里打听。”
骆冰淡淡回道:“知道了,你知道基地的规矩的,要是有人透露我行踪,直接把人送出去。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把监控发给我。”
“好的,冰姐。”
骆冰泰然自若地挂掉电话,过了一会,她的手机收到一段视频。
骆冰低头看了一眼,关上车门,上车。
苏墨白坐在后面,一整个的不自在,看了一眼骆冰的后脑勺,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骆冰发动车子,缓缓驶出去,回了一句“没事”。
久久坐在座位上,扶着苏墨白的轮椅,小嘴叭叭地说着刚刚相认的父亲。
“舅老爷,爸爸给我买了好多礼物,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