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荣生走的时候很平静,他了解郁辞,知道来也是白来。
他来,无非是表达一个态度。
人到了这个年龄,总是贪图阖家团聚,儿孙全在身边。
因为欣赏郁辞,他当年把权力交给了各方面都比不上郁归文的郁归儒,导致兄弟离心,父子心生嫌隙,才被有心之人利用。
他对大儿子一家是有愧疚的。
高特助和秘书端着饭菜进来,放到圆形餐桌上。
高特助说:“郁总,您请用午餐。”
郁辞嗯了一声,从办公桌后走出来。
他打开微信扫了一眼,将手机扔到桌上,喝了一口汤,又拿起手机翻了一下电话和短信,烦躁地将手机扔回到桌上。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明明出差前那晚还软的像水由着他乱来,一出去就音信全无,当他是团空气。
铃声响起,郁辞接起。
纪悠染的嗓音带着哭过的沙哑,“阿辞,我爷爷说不想治了,他想出院。”
“还是劝劝纪爷爷吧,治疗过程中病情有反复很正常。”
“阿辞,爷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