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父,此事却需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三师叔,我害怕他过分患得患失,因此反而有些急切坏了事,反正先是麻翻了他,让他一顿好睡,醒来就没有大碍了。届时还需要七师叔再做一次浪荡子,假装为三师叔灌酒了。”
宋青书发现俞岱岩的左手恢复情况是最好的,所以决定先将他的左手处理一下,反正平时俞岱岩也不是很在意四肢的感觉,或者说有意识地忽视四肢的感觉,短时间内却是不会太在意。
此时恰逢夏季,宋青书配了一味驱逐蚊虫的薄荷油,抹在身上清清凉凉的,他准备手术之后为俞岱岩用上,免得他感觉到手上的舒适有了怀疑。
入夜时分,张三丰悄然来到俞岱岩的卧室,随手点晕了他,随即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他的情况,发现确实如宋青书、莫声谷所言略有起色却并不明显,他知道这已经是那两个孩子每天帮他针灸、推功过血的功劳了。
第二天正午,莫声谷逃了早课猎到两只山鸡,宋青书照例做成了药膳,只是这一次莫声谷却拿出了一瓶酒:“这却是我偷偷从别人送给师父的寿礼中偷了来的,据说是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好东西,号称一杯倒。”
“吹牛,还一杯倒呢,对于身怀内力的我们来说,一杯倒的那是烈性蒙汗药。”宋青书不屑一顾,莫声谷立刻就要灌他一杯,却被俞岱岩笑着阻止了:“七师弟却是莫要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年纪不足不能喝酒,刚才却是故意如此,为的就是你这美酒。”
宋青书立刻出胡子瞪眼,虽然没有胡子,却也装作吹胡子的动作,“三师叔,你这是肥胖,我才没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你这混小子,师叔我隔三岔五被你们抬着陪你们泡药浴,却已经不再肥胖了,所以你也不用故意将诽谤说成肥胖激怒我,说你不能喝就不能喝,还有七师弟,你也刚刚十八岁,最好不要过量饮酒。先给师哥我来一杯。”俞岱岩就这么在宋青书羡慕的眼神中,一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