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真的喜欢晚晚,不管你信不信。”
“结婚之后我没有碰过钱宁,真的!我只想和晚晚在一起。”
沈栀夏愣了片刻,忽而冷笑。
“顾谨尧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你不要说这些话哄骗我,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又为什么娶了别的女人?既然决定了要放她走为什么又反悔?”
“顾谨尧你这不是喜欢,只是自私地占有!”
顾谨尧坐在诺大的豪华办公室里满目神伤,沈栀夏的话刺中了他深处的痛。
人人都道他顾总权眼通天,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站得越高,能选择的却越来越少。
没人知道他年纪轻轻已经得了很严重的心血管疾病。
医生说过,他随时可能心脏不堪重负而亡。
这样的他,凭什么绑住晚晚一生。
他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能跟自己喜欢的人有一段甜蜜的时光,也算弥补他这潦草一生的遗憾。
顾谨尧的沉默在沈栀夏看来就是心虚,她挂断电话。
在那之后不久,顾谨尧就被特助秘密送到了医院急诊……
……
周三晚上五点,沈栀夏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打车去了帝豪。
包厢已经热闹起来,大多是晚晚从前在渝市的朋友,沈栀夏大部分都认识。
还有几个年轻男孩,是这边的调酒师,被晚晚高价请来陪玩。
沈栀夏给晚晚带了礼物,是一个女士手表,瑞士产的价值不菲。
晚晚当即眼睛就红了。
她舍不得夏夏,可最近发生太多糟心事,她没法再待下去。
这次聚会和离开,都是她背着顾谨尧偷偷做的打算。
她下定决心离开顾谨尧,那个男人不是良配。
但更重要的,是她有了更珍视和更需要守护的东西……
聚会进行得很顺利,有那几个年轻男孩调节气氛,包厢里一直很活跃。
晚晚似乎很开心,唱了好几首歌但没有喝酒。
就在沈栀夏默默听歌时,一个帅小伙儿凑过来想要微信。
沈栀夏正想拒绝,晚晚伸过来涂着鲜红指甲的纤细手指,轻轻弹了下男孩的背。
那个男孩子脸腾地一下红了。